女风水师她一开口 第8节 (第1/2页)
车内,小白扭身捂下巴红着眼睛看向苏庭。
苏庭摸了摸鼻子把后续的话说完:“她那嘴挺乌鸦的。”她是谁不言而喻。
小白哀怨的看了一眼自家队长,为什么不早说,如果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郭柔凝乌鸦嘴,他说什么也不会撩拨虎须啊。
无功而返,两人再次回到警局,继续漫长而枯燥的删选工作。
郭柔凝送走警察二人组,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满脸悲愤,自己这胳膊和手到底咋整?正闹心呢,电话铃声响起。
有气无力的拿起电话,郭柔凝蔫蔫的说:“喂?”
“小郭啊,上次墓里面出来的棺椁,这几天我开了。”林教授给郭柔凝带来一个好消息
“怎么样?有没有找到能代表身份的东西?”郭柔凝瞬间从沙发上坐直身体,精神百倍,人仿佛注入一汪清泉,瞬间就活过来了。
“没有。”
哗啦!一盆大冷水将郭柔凝心中刚升起来的祈盼给浇个透心凉。
“那有啥?”郭柔凝的声音顿时低八度,音调里面充满了懒洋洋。
“里面精品还是有些的,看起来应该是墓主生前用的东西,也挺杂,有皇帝专用的,也有王爷皇子什么可以用的,皇帝专用的少,也都没有什么个人风格强烈的记号,看起来就是大路货。”
“那就是说没有东西能表明身份了?”郭柔凝兴趣缺缺,她学的是考古没错,然而她考古和古董都没兴趣,当初那就是随便找了专业而已。
“是这样没错,不过到底是贴身的东西,我们好好整理整理,看看形状什么的,会比较容易推测年代,这样墓主的身份也就比较容易鉴定了。”
“嗯,我知道了。”郭柔凝领了林教授这份好意。
挂断与林教授的电话,郭柔凝坐在椅子上却没动,表弟两口子正在度蜜月,她上次已经打扰了一回,这次难道还要继续打扰吗?不管怎么说,总得让人家过一个清净的蜜月吧,总是给人家找事儿算怎么回事?
郭柔凝的脸皮没那么厚,她打算把这事儿压一压,等表弟两口子回来再同他们说。看着自己胳膊和手上的毛儿,郭柔凝重重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啥时候能下去。
没想到,晚上的时候许元德先给她来了电话:“表姐,林教授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进展?”
“还那样,没啥进展。”
“他们打开棺椁没?”
许元德问的这么直接,郭柔凝也不好继续瞒着,不过她可以避重就轻:“打是打开了,可惜也没啥用,里面没什么东西不说,还都是大路货,也没个能代表身份的东西。”
“有东西就行,那里面的东西肯定是墓主生前所用,清宝说只要有那些东西,那么就可以尝试招魂,确定一下这墓主到底是谁。”
“都一千多年了,招魂这事儿我看不太靠谱,还是再等等林教授那边的消息吧,毕竟是没被盗的墓葬,花点儿时间肯定能找到墓主身份。”说到底,郭柔凝不想给许元德和葛清宝添麻烦。
“我和清宝明天就回申城,横竖也没事儿,先试试看。”
郭柔凝一下子就笑出声:“行啦,不用拐弯给我找借口啦,帮我谢谢弟妹。”
“嗯。”许元德大大方方替葛清宝收下这个谢谢。
挂断与许元德的电话,郭柔凝立刻联系林教授,那些东西都是文物,旁人想碰到并不容易,还得林教授安排才行。
林教授那是早有安排,从他给郭柔凝打电话开始起他就已经安排好了,现在郭柔凝同他说起这个事儿,他自然是满口答应,最后,时间定在后天一早五点多,那会儿人都在睡觉,可以避开很多人的目光,毕竟这算不得什么光彩的事儿,还是避开人比较好。
郭柔凝这边事情进展的很顺利,苏庭那边破案却陷入了僵局。
第16章
半夜,苏庭他们小队的人在会议室开会,纷纷向苏庭汇报情况
“张森是财务总监,公司的每一笔财务流动上面都有他的亲笔签名,尤其是几笔有问题的账目,上面也有他的签名,经鉴定科鉴定确实是他的亲笔签名,这是指正他侵吞公款的最有利证据。”说话的是大森林,本名叫魏光伟,之所以是这个名字,因为他的毛发很重,几天不刮胡子就成野人的那种。
“他们公司呢?”苏庭下意识点燃一根烟提神。
“他们公司对于张森的评价基本都是正面的,说他很顾家,对下属也很和气,做事也比较细心,不过这个人很低调,除了一些有接触的老员工,大多数人对他的评价就是一名脾气很好的管理者。”郝俊生又加了一句:“那些和他熟悉的人都能证明他没有心脏病史。所以他们公司现在有人私下说他这是畏罪自杀。”
苏庭点点头。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在他的办公室里找到了一瓶药,经过鉴定科化验,药物里面含有大量的西地那非成份,我怀疑他突然心脏病发与这个药物有关。”
“西林阿飞是啥?”小白下巴颏掉了,虽然及时抬了上去,可终究不太敢张嘴说话,这会儿他说话又不敢太张嘴,因此就说的含糊不清。
苏庭一龇牙:“让你多学多看书你就整天,西地那非你不知道?伟哥听说过吧,就那玩意儿。”
到底年轻,听到伟哥两个字,小白的脸一红。
“西地那非……”吐出一口烟,苏庭微微眯起眼睛问:“他私生活方面呢?有没有过嫖娼记录?”苏庭问的那叫一个干脆直接。
“有,不过那都是好多年前,记录在案的共有六次。”那琦摊手:“最后一次女票娼记录在八年前。这八年的时间很干净,基本是到点就回家,家和公司,两点一线的生活,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是好丈夫,好父亲,好男人。”郝俊生总结。
“张森也没有任何超出他能力范围内的消费记录。”那琦又添了一句。
“该不会是那时候发现自己不行了,所以才开始不女票了?”又一名脸上有些稚气的实习生说道,说的时候有些结巴和脸红,不过他还是勇敢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苏庭嗤笑:“黄赌毒,知道为什么这三个字是一起出现的吗?那是因为这三个字无论你沾上哪个都是很难戒掉的,记录在案的有六次,肯定还有没抓住的时候,说明他在黄这个事上面是管不住自己的,尤其是他的女票娼记录都是婚后的,更能说明这不是年少轻狂,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惯犯。”
“纵欲过度,吃西地那非倒是能理解。”郝俊生喃喃自语。
一手夹着烟一手掐着自己的下巴,苏庭彻底陷入沉思,西地那非那个东西一旦吃上了,就会总想着那档子事儿,然而却又会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就导致服用者会下意识的给自己加剂量。
可这个东西最开始源于治疗心血管疾病的。这个东西多服会心脏病突发一点儿也不意外,甚至于这是必然的结果,这么一想,张森的死亡十分合乎情理。然而这里有个最大的问题,亏空公款,钱哪里去了?还有,一个惯犯为什么突然之间不女票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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