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州城(十九) (第1/2页)
一问才知道,沈溯和楚弈回了客栈后,怎么想怎么不放心柳时衣一个人去,便都想着出门去码头看看,结果一开门脸对脸碰了个正着,可他们也是刚到,完全不知道柳时衣的下落,见到萧时的时候,还以为柳时衣等到了他,问他柳时衣人呢。
几人一对,发现柳时衣不见了。还是沈溯跑去问了参加完净身仪式的百姓,才知道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在龙船那边落水的消息。他们顺着澜江一路找了下去,在雾溪边上的缺角处,找到了被冲上岸的殷裕。
没人想得到殷裕竟然还活着,现在圣女教和知州已经盯上了他们,澜州城内是回不去了。于是萧时让沈溯和楚弈带着殷裕,先去陈家村附近找了间驿站,他和魄风则继续顺着澜江沿岸寻找柳时衣,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找到柳时衣在树林的。
柳时衣醒来后发现枕头边的月见刀,估摸着可能是那乞丐拉自己上岸之后,没注意到落下了月见刀,让萧时和魄风见着了,顺着乞丐拖动柳时衣留下的水渍,一路找到了她。
想到那乞丐,柳时衣一阵恶寒。若是平时,她不至于怕成那样,但那时候她刚从昏迷中醒来,浑身无力,神智又不甚清楚,才被他逮了个正着。若是那时候月见刀还在手,怎么也不会被欺辱成那样。
柳时衣握紧了月见刀,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果然,还是要勤练功。想要继续走下去,一定会遇到更多危险,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法,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强,变得哪怕没有月见刀,也有能力击退对方。
柳时衣边下定决心,边寻找着萧时的下落,需要石头这本江湖百科全书再交自己一点新招式。
而萧时此刻,正冷冷站在一间废弃的旧屋中,这是他让阿梁在陈家村找的一间无人居住、远离人群的旧屋。他的面前,那个乞丐双手被吊起,脸上肿得几乎看不出人样,他气若游丝,若不是因为疼痛会时不时发出喘气声,根本看不出还活着。
萧时上前,一把揪起乞丐的头发,抬起他的脸:“所以,你舔她了?”
乞丐被拷打了一夜,虽是神志不清,却依然在恐惧和疼痛的驱使下,将对柳时衣做的事都交代了出来。此刻,乞丐面对萧时,却痴笑了一声:“她好香,她看起来就很好吃,我下次、下次一定要……把她捆起来……让你们都找不到。”
萧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顿了片刻,却解开了捆着乞丐双手的麻绳,拖拽着他,像是拽着什么死物一般,走到了屋外。
守在外面的魄风见状,刚站起身,就见到萧时一把将乞丐拖到了院子角落的井边,他按着男人的头,手上一施力,将男人的下巴掰得脱了臼。
男人一声痛呼,萧时却捂着他的嘴,轻轻嘘了一声:“很疼吗?”
男人含糊得嗯了一声,萧时却是冲他微微一笑:“疼就好,没关系,接下来还会再疼一下,只要一下就好。”
萧时松开手,从腰间掏出小刀,掰开男人的嘴,竟是生生将他的舌头割了下来。
男人痛苦地哀嚎着,萧时却没再多看他一眼,将他一把推下了井。
只见男人在井水中挣扎着,却因为嘴巴合不上,只能任由井水顺着血液倒灌进口中,很快剥夺了他的呼吸。萧时冷酷地看着他挣扎了几下之后,不再动弹,飘在井水中。
魄风站在萧时身边,看着井中男人的尸首,他跟萧时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因此此刻也只是微微皱眉:“不能就让他这么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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