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聂钊才清醒,太太就又当着他的面杀人了…… (第2/2页)
陈柔才托住聂涵,腰上的枪和匕首已经被阿曾抢走了。
等她推开聂涵时,迎面而来的,是阿曾沙锅大的拳头,一拳直冲鼻梁。
这是一场由两个保镖相互配合的刺杀,他们训练有素,也配合的天衣无缝。
陈柔猛然向后扬头,才躲过阿曾的拳头,阿明一个箭步,已经冲进重症室里去了。
聂家俩傻孩子,聂嘉峪看到姐姐倒在地上,壮着胆子冲了过来,要扶人,眼看阿明冲进了重症室,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嗷的一声嚎,喊了声:“救命!”
聂涵是被阿曾一脚踹翻倒在地上的,眼看一帮保镖举着枪,却跟无头的苍蝇一样,顿时一声尖叫:“宋援朝,宋哥,救命啊!”
她躺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阿明一手拔了枪,已经冲进了重症室,吓的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不停的尖叫:“宋哥,宋哥!”
本来哑然而寂静的走廊顿时一片喧嚣。
宋援朝此刻睡的正香着呢,但听到声音的顷刻间猛然一个鲤鱼打挺,推门就往上跑,可走廊上乌泱乌泱的,全是人。
聂家的保镖全挤到了重症室的门口,正在相互推搡,挤挤攘攘。
而这时重症室的门已经被撞开了,里面是深暗的走廊,和在尖叫,乱跑的护士们。
宋援朝拨开人群想要上前,但聂家的保镖们不认他,反而,有几个保镖拦住了他,不由分说,提拳就揍他。
宋援朝可不是好打的,他虽瘦,但上过战场,有的是贴身肉搏的功夫。
眼看一个保镖提拳捣来,横匕首相划的同时起脚蹬上走廊,再一手肘上另一个保镖的肩膀,另一只脚踩上天花板,收带血的匕首的同时,人已经朝着重症室撞进去了。
这时阿明已经进了重症室了。
进来之后他有一瞬间的犹豫,因为重症室内部也很大,总共有四个房间,有一间是医生办公室,还有一间是护士值班室,之后才是两间病房。
这四间病房被聂家全部租了下来,至于聂钊在哪一间病房里,除了聂荣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已经拔出枪了,也上好膛了,可以一枪KO聂钊。
但是他需要判断聂钊在哪间病房。
不过还好,他只犹豫了一秒钟答案就揭晓了,因为有个护士恰好从走廊最后面的一间病房里出来,手上端着盘子,盘子里满是蘸了血的纱布。
他开枪的瞬间护士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子弹砰的一声打在门上。
他大步流星上前,一脚踹开护士又踢开门,进门就举枪。
举枪的那一刻他挺意外的,因为躺在病床上的聂钊居然睁着眼睛,而且双眼炯炯有神,一看他就是清醒着的。
他才刚刚动完脑部手术不过8个小时,但人就已经清醒了,可见瑞士来的医疗团队的技术有多高超。
不过无所谓了,随着阿明开枪,聂钊将会被一枪爆头在床上。
这位聂氏集团的接班人,聂家下一任的话事人,此刻将是他的周年忌日。
当然,阿明也觉得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
他和阿曾俩配合着搞一场刺杀,配合的天衣无缝,而此刻,别的保镖们离他还很远,形不成威胁,唯一追进来的只有陈柔,就在他身后。
但是她不足以给他造成威胁,因为她的武器在刚才全被阿曾给卸掉了。
梅宝山的指令是说,让他杀掉聂钊,让阿曾来处理陈柔,最后一起处理掉。
只有这样,起于聂钊被绑的整件事情才能完美收尾。
阿明在此刻颇有点膨胀,因为他已经听到陈柔的脚步声了,知道她跑进来了,而他觉得,他可以一枪结果掉聂钊,回头再一枪干掉陈柔。
那么,杀聂氏继承人的功劳就全是他一个人的,跟阿曾无关了。
不过就在他举起枪的刹那,就在他以为床上睁着眼睛,却动也不能动的聂钊只有受死的刹那,只听一阵风声,阿明觉得有一股凉风扫过胳膊,旋即,他就看到自己整条胳膊脱体而下,砸向了地面,一抹猩红色的血溅上被单,也溅上了聂钊的脸。
阿明还没搞懂这是怎么回事,甚至还没感觉到痛,一条胳膊已经没了。
当然了,他是个训练有素的保镖,也是个顶尖的杀手,一条胳膊没了,他还有另一条,用左手射击也是他所擅长的,此时他还顾不上哀悼失去的胳膊,迅速往病床左侧逃的同时伸左手,再掏另一支枪,还想射击。
然后他就看到陈柔举着那把叫[雪枫]的长刀高高跃起,跃过病床,举刀而来。
他在拔枪,在开保险,扣扳机。
枪,是他此刻救命的稻草。
而陈柔,那个瘦瘦高高,嚣张跋扈的女人,她身姿轻盈的仿如一只羚羊,又仿佛猎豹一般,两条修长的腿在空中劈个横叉,劈成一字马的同时抡圆胳膊,刀带着风声,在阿明恰好要扣扳机的那一刻,将他整条大臂斩下。
她的枪被阿曾卸了,所以她没有枪,而那把雪枫刀,阿曾没有注意到,阿明也没有太在意,他们都知道那是一把抗日时期,八路军的军刀,但是他们没想过陈柔能拿它杀人。
可在此刻,陈柔给阿明直播展现的,就是那把抗日军刀的用法。
它是那么的锋利,锋利到足以一刀削臂,但它的锋利远比不上陈柔的身手。
她本来很瘦弱,力量并不大,不足以用刀斩人,但她跨着病床来了个一字马,跃起时所带的力,在她落下时全落到了手臂上,所以她的手臂满是力量,而当她落下来,坐到病床上时,阿明的手臂也已经随之而断掉了。
话说,在此刻,这间病房里还有第三个人的,那就是病床上的聂钊。
刚刚清醒的聂钊,才一醒来,他的新婚太太就给他来了个大招。
她一字马横骑上床,此刻就骑在他身上。
而他的脸上,床单上,四处都是喷溅的血迹,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