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衿儿去哪了 (第2/2页)
而云溪宗宗主又是一介靠海量资源才晋级的金丹真人,实力平平。
纵然陈舸是筑基圆满,但以他的天资和底蕴,跨境一战未可不行。
森寒的剑气黑线,再一次环绕天幕。
然而此时的黑线,比之曾经多了几分暴怒。
赤袍老者下意识的避开黑发少女,
暗暗咂舌,先前急唤了圣子好几次,她才姗姗来迟。
来的时候,面上表情就极为不虞。
莫不是干扰了圣子的好事?
他每次见善法圣子,她面上总是冷冷清清,没有任何表情。
从未有过今天的不快。
陈舸眼睛微眯,神情癫狂:
“哦?从未见过你这妖女如此恼羞成怒,啧啧,不过有你这妖女陪葬,我死也值了。可恨,你竟然没去追杀他们,还特意藏在云溪宗。呵,还真让你逮住我了。”
“恼羞成怒,或许吧。可特意?”
黑发少女不咸不淡地反问道,似乎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正当她准备解决陈舸,忽而犹豫了半瞬。
终归只是捏了一道黑线,凄冷地切向陈舸。
“呵,如此小觑我。就连善法殿的秘法都不屑用吗?”
陈舸心中窝火。
就算是金丹期的月华对付他,都得手段频出才可压制他。
可到了姜元夏这里,反反复复就是用那一道真仙剑影。
更让他憋屈的是,就此一招,就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若非今日他有底牌,否则堂堂诛魔殿大弟子,就这般耻辱死去。
“嗡!”
云溪宗护山大阵忽然极致运转,那道黑线还未冲向陈舸,便停滞在虚空中颤抖。
被无尽的符文压制,消磨在虚空之中。
“不好,圣子!这贼人竟然窃走护山大阵禁法权柄。”
赤袍老者惊骇,自先前他就察觉到大阵久久未曾响应。
但是他心中有鬼,自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云溪神树乃支撑护山大阵的阵眼,但他与月华暗中在神树布局,只当是因此影响到护山大阵。
却不料被陈舸夺走。
陈舸畅快笑道:“楚彦光,人在做天在看。你昔日用阵法暗算老宗主,却没想到今日也有此一遭?”
赤袍老者面目阴沉:“那小畜生竟然没死?背祖弃宗,将大阵交于外人之手。圣子,还请出手!”
陈舸不易察觉地慌乱一瞬。
据传善法圣子阵法一绝。
手中更是有傲骨箓,其中命丧足足有三位金丹真人,夺其躯壳金丹,炼入箓中。
而这三位金丹真人还非楚彦光这种鼠辈,均成名已久。
分别是月华殿的二长老,云溪宗太上长老,玄冥宗老祖。
而自己只是窃用大阵部分权柄,压制一道剑影尚可,可断然压制不了傲骨箓。
赤袍老者讥笑:“傲骨箓一出,千里骨海,万里血虹,可谓人间炼狱,彰显神教圣子气概。纵你小子心有死志,可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哼,大不了玉石俱焚。我此番前来,只为寻得我小师妹。”
陈舸咬牙切齿,
“别逼我自毁云溪大阵,把小师妹交还与我,还有得商量.”
而看似讥讽的赤袍老者,实则汗流浃背。
该死
赤袍老者暗摸冷汗,善法圣子怎么还不出手?
就算不用傲骨箓,你也得用用大禁灭手,锁住陈舸神魂,断绝其与大阵联系.
若等到这小子继续蚕食大阵,可就要放虎归山。
难得圣子之所以不快,是刚刚修行出了差池?
他继续笑呵呵打着嘴炮,给姜元夏争取时间:
“却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种子,只是你的小师妹,不去长命灯聚魂,来我这寻找作甚?”
“可笑.明知故问,不是神感教挟持我师妹,这里还有谁能悄无声息让我师妹消失?”
陈舸冷笑,他心神一定,再次夺得大阵观虚权柄。
与初次的禁法权柄不同,观虚能掌控整座云溪山的气机。
一般而言,是为了掌阵者控制局势,排除外敌。
而陈舸可配合青阳仙宗的推衍之术,快速寻找其中相熟气机。
只要有一丝一毫活动的痕迹,他都能有所察觉。
他趁此机会,借用大阵广泛搜寻乔乔。
但令他失望的是,并未找到小师妹的气机。
可却有一个意外发现,他察觉到一个熟悉之人气机。
那便是林衿。
在云溪宗外门,有林衿活动后的残留气机。
她怎么会在云溪宗!?
不及陈舸思索,又传来一声剑吟。
只听得一个清朗男声:
“对付鼠辈,何曾需要姜圣子亲自动手?只需萧某便可!”
……
“啧啧,和放烟火似的。”
姜河咂舌,只可惜没看见自己的徒弟出手。
他还想看看元夏火力全开的样子。
让那萧黯又献了一波殷勤。
“现在找衿儿要紧吧!”
白旻心气冲冲地瞪向姜河,嘟囔道,
“一看到师姐你都忘了衿儿吗?”
“放心,衿儿是肯定不会走丢,若真走的远了,还得需要元夏的心铃。心急是没用的..”
姜河忍不住撇了眼会客厅。
内心还残留着最后一分希冀,吩咐道:
“走,我们先把整座院子都好好找一遍,最后.最后再去见客人的地方找吧。”
“嗯?师尊,你不刚从那里出来嘛?衿儿肯定不在那里。”
白旻心困惑地道。
“是啊,衿儿肯定不会在那里.”
姜河勉强笑了笑。
可千万,千万不要在那里。
否则自己这个师父,颜面无存是小事,关键教坏了可爱的衿儿.
……
而在会客厅。
“臭姜河,这么大人了还想当宝宝.”
凤苏苏苦着小脸,不住揉着胸口。
一想到刚刚的事情,她就浑身酥麻。
无论自己怎么退他,他那颗脑袋都像在她心口扎根一般纹丝不动。
又舔又嗦的.
还把自己两只脚都抓着,摆出一个羞人姿势。
“幸好没人看见,而且姜河也没发现。”
金发少女一脸庆幸,鬼鬼祟祟将刚刚当着姜河穿着的裙子重新脱下。
快速地换了条亵裤,做贼心虚地将它丢进储物戒的最深处。
这才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
换好衣服后,凤苏苏哼着歌谣,打扫着会客厅。
将散落的残破布料,桌上的杯具以及凌乱的桌椅收拾干净。
正当她摆正着桌椅时,忽然摸到一个温热之物。
“咦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