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旻心,带上心铃 (第1/2页)
看见旻心受伤,姜河关心则乱。
一时话免不了说重。
尤其是看见黑发少女脸上脆弱的表情时,他更是后悔。
“元夏,是师父口不择言了。”
姜河摸了摸她的黑发,就像昨晚一般。
昨天他还亲密地摸着元夏的脑袋,摸了一晚上。
每当喊着元宝之时,少女总会恰到时机地在咳嗽中,露出略微欢快笑声。
今天却让她脸上一副受伤的神情。
两相对比,姜河不由得反省自身。
“不,是元夏的错,都怪元夏无能。”
师尊是肯定没有错的,错的只能是她。
若不是她无法在外人面前控制情绪,只能僵硬地做出平静表情。
连目光都不敢看向旻心,生怕自己会因为旻心的伤势而发狂,导致让她的真面目全部暴露。
让师尊离开自己
她一想到师尊会察觉到自己真面目,都顾不上为旻心出头。
连思考都不敢思考,只是一味让萧黯快点离开。
以及一点难以称道的小心思。
她想让师尊责罚自己,辱骂自己。
可是,为什么师尊会以为她和萧黯有关系?
黑发少女紧紧捏住手掌,黑水晶似的眸子寸寸崩裂,在裂缝中探出克制的疯狂。
无论什么惩罚她都能接受,唯独接受不了在只属于师尊这一点上受到怀疑。
好想就在现在,把一切都交给师尊。
“好啦好啦,你们都不要争了,其实都是我的错。”
白旻心不好意思地揪着自己头发,她都差点不敢说话了。
要是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被师尊知道,他还不知道会用什么眼神看自己!
看见白发少女脚尖对着脚尖扭着,姜河发觉不对。
这丫头可不会为了和稀泥,而把事情揽到自己头上。
他怀疑道:
“旻心,是不是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想要获得云溪神树的树心,你就偷摸摸的过去想帮我砍了它?然后被萧黯逮住了?”
要是这么说来,萧黯还真是没错。
在他的视角上,是出手击退歹人。
虽然自己迟早要对神树下手
“才没有那回事。云溪宗宗主不就在树下修行?我怎么可能直接出手虽然也想过这么做,但要是真这么做,说不定还是给师尊添乱。”
白旻心娇哼一声。
她又不是凤苏苏!
怎么可能这么傻.
明知神树被重重看顾,愣头愣脑就冲上去抢劫。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元夏面前也不可能瞎说,否则等元夏一问你就暴露了。你们二人多半是在云溪神树附近撞见了。”
姜河皱眉思索,恨不得给这丫头一个爆栗。
什么事情非得藏着掖着。
“师尊.我的行宫,也在神树附近。因为那里的灵气最为充足。旻心,应该是想接我们回来吧。”
姜元夏呼吸渐渐平缓,神态一如既往的柔和。
只是指尖还扎在肉里,溢出丝丝鲜血。
“哈哈.是这么回事呢。”
白旻心拼命地点头,她眼神心虚。
总不好说她昨晚在姐姐的行宫外待了大半夜吧。
回来后,她的心就隐隐难受。
就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莫非师尊强迫师姐了!
师尊一向最好色了,要是想强迫师姐,师姐一定不敢反抗。
可恶,明明自己就在这。
于是她这么想着,连夜跑去行宫外。
可等到第二天天明都不知如何潜入,结果被萧黯撞见.
“这点事也要纠结不肯说。”
姜河抽了抽手,这丫头还一边一脸讨好地看着他,一边五指紧攥着他的手。
险些指头都要被她夹断。
可看到她唇角还有些许血迹,姜河心疼之下,也没有多管她。
继续问道:
“不过,你被萧黯伤的重么?看你瞳孔都化金了,之前还吐了血。这样,你还敢同意和他约斗?其实师父本就想让你和他同境界打上一场,可看萧黯答应那么痛快就有些担忧。”
他不怀疑旻心的战力,但萧黯答应的果决,他就心有顾虑。
关心则乱,姜河生怕出了差池。
“哎呀,那家伙怎么会伤到我,放心,我只是懒得和他真打。都怪师尊!一夜都不回来。”
白旻心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嘴里碎碎念着。
要不是怕让师尊发现,她一直缩手缩脚打着,唯恐动作太大,被他发现。
导致自己不能捉奸在床。
结果萧黯得寸进尺,给她打出真火来。
刚施展她的绝招,明明都进入金眸的无情无义状态。
可眼睛一眼就瞧见师尊和师姐站在一起,那冰澈的心境顿时凌乱不堪。
满心都是想去见师尊。
她哪里还有心思和这家伙打架。
不过,萧黯身上那柄长剑。
隐隐给她一种威胁之感,有点昔日林赤的玄黄珠味道。
“的确怪我。”
姜河微微一叹,让白旻心本就瞪着的眼睛,变得更大了一分。
那双略显狭长的眸子都快变成圆形了。
她就是习惯性的随口说说,师尊怎么还真承认下来?
白旻心扭捏着身子,握着姜河的手更加用力。
她没注意到姜河疼的龇牙咧嘴,自顾自道:
“害,说实话,跟师尊也没关系”
“我是对元夏说话呢。”
姜河连忙将这丫头的手甩掉,这丫头手劲越来越大,而且也时常控制不住。
最近体质复苏应该到了关键时刻。
如此一来,实力也会进一步提升。
姜元夏一直默默看着两人对话,就算恨不得将两人握着的手拉开。
可现在的她,一心惶恐,连靠近一步都不敢。
听到姜河的话,一时险些没反应过来。
姜河正视内心,将自己心中潜藏着的龌龊想法全部披露。
开诚布公道:“元夏,师父或许是迁怒于你了,在看到旻心受伤,自己又无法立刻为旻心出头。哪怕猜测你为难,有不能出手的理由。可还是师父没能控制好态度,抱歉。”
他其实只对元夏说过一句语气稍微重点的话。
可元夏的心理状况,就要求他这个师父务必做的更好。
绝不能.有任何一丝错误。
毕竟,都是他所造的作孽。
再怎么要求自己,也该是理所当然。
对她们都做到最大的理解。
无论她们做了什么。
姜河眼神一定,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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