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元夏的年节不对劲(2) (第1/2页)
师尊向她求饶的画面,在过往的几年,时常会在姜元夏梦中重现。
有时候她看向被调教成狗的蛇尊者,恍惚间,蛇尊者的脸会幻化成师尊的脸,吐着舌头,一脸讨好的笑。
在错觉下的她,会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
可真当师尊向她求饶时,她却只感到无穷的恐慌。
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会这般轻易的求饶?
自己还未克服重重的心理障碍,他便主动上门求饶。
而且她不想看到师尊求饶。
那撕扯凤仪的鬼手,都停下了动作。
凤仪的眼神一直在观察这个疯子。
她看到姜元夏的眼神,从混乱变得迷茫。
就像是开阳那时候的神情一般。
那一次同样是一场豪赌,开阳的娘亲早已死去,她伪装成开阳死去的娘亲,去见开阳。
谁敢去装一个早已经被知道死去的人,去骗凶名赫赫的太真天真传?
可她凤仪便敢这么做。
开阳那时候的神情便是姜元夏现在的神情,瞳孔中疯狂旋转的癫狂,忽然呆滞在那里。
之后,这个傻大个竟然没有一丝疑虑,乐呵呵的就忙里忙外的孝敬她。
漫长游走魔道的经历让凤仪知道,这些魔头在外界看来,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令人难以捉摸。
可正是因为他们的心理古怪,也导致了有破绽可循,很大的破绽.
譬如开阳,本质上其实是個傻子.
就算这些是所谓的魔头,她也有自信游走于他们之中。
再不济也有保命手段,但眼下这个手段动用不了.
长期以来的生死游走,让凤仪定下心来,她有些慌张的神色逐渐恢复平静。
她轻轻叹了口气:“就当,是为我以前做的错事,赎罪吧.”
姜元夏沉默下来,心中的某种执念像弓弦断了开来,崩的心脏疼痛。
这执念并非是让姜河求饶亦或者折磨姜河,她内心清楚知道,若姜河真是一体两魂,过往的罪孽也归不到现在的姜河身上。
她不该去找姜河的麻烦。
虽然正是因为她心里知道这个事实,欲望反而更大,想要践踏内心的良知,折磨自己和别人的心。
可欲望归欲望,理智是理智。
她的执念并非是折磨姜河。
那这执念是什么.
“那你跪下吧。”
姜元夏咬了咬嘴唇,松开钳制凤仪的鬼手,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让我跪着吗.”
师尊,不会朝自己下跪
她暗含期待的看着凤仪,却不料凤仪干净利落的跪了下来,额头贴着地面,神情很是诚恳。
“别跪!”
凤仪缩着脖子,战战巍巍的又站起来,不断腹诽:不是你让我跪的,怎么又不让我跪了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崩溃了,看到凤仪干脆的跪了下来,甚至还磕起头。
姜元夏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一如五年前那一幕.
那天,是她的生辰。
师尊难得的温柔了一次,送给了她一件白裙子,说是生日礼物,大概便是生辰礼物吧。
而这白裙子,她娘亲以前也有一件。
在一次陪同姜河出去时,眼睛不小心就黏在衣铺里这一件白裙子上。
她很小心的看着那件裙子,唯恐被师尊发现。
但万万没想到师尊其实看在眼里,并且竟然一直记得,还在生辰的那一天,送给她这件礼物。
就算明知师尊是什么样的变态,她心底还是不争气的有了些窃喜,若获至宝,睡觉都抱着这个裙子睡觉。
异想天开的以为师尊开始变好了
而那时,还是少女怀春的时期。
她又只接触过师尊这一个男人,在生辰那天晚上,还梦到些与师尊一些羞人的事情。
而次日,师尊的神情很是复杂,她并不理解。
只是他忽然给了她一些财物,让她带着两个师妹离开。
可笑的是,她那时心底竟然有一丝不舍。
只是这丝不舍很快被她扼杀,换上师尊送给她的白裙子,带着两个师妹连忙逃出这里。
可是
这依旧是他戏耍她们的花招,将她们放走后才不过一会儿,又将她们抓回来。
神情前所未有的暴怒,甚至还有以前没有出现过的杀意。
而旻心还倔强的想和他顶嘴,姜元夏见势不妙,连忙将旻心拉回来,硬着头皮和师尊讲道理。
当然,不管师尊是否处于暴怒的状态,讲道理都是毫无用处的。
在她的意料之中,师尊再次开始虐待她。
她独自承受了这次虐待,而她的身子骨因为长期将食物让给两个师妹,本就是最薄弱的。
而且这次的虐待,远比之前残酷,远超自己身体承受的能力。
不堪虐打,被打的失禁。
当时师尊脸上嫌恶的表情,她还记忆犹新。
而之后.
师尊无视她的哀求,把她染上血色和水色的白裙子给撕下,逼迫两个师妹看着。
就算是以往倔强的旻心,在这个时候都害怕的要站不稳。
唯恐继续惹怒姜河,进而再次虐待自己,旻心也不敢多言,带着衿儿听着他的话,眼神颤抖的看着自己,不敢有任何偏移。
他.扳开自己双腿,像给小孩把尿一般,让两个师妹亲眼看自己失禁的样子。
哪怕她极力克制着尿意,可反倒越发控制不住,再次在师妹的目光中失禁。
她无力反抗,像孩童一样被他抱着。
明明已经失禁了两次,却还似源源不绝般零星流着。
他恶趣味地抱着她站起来,一边走着,一边撒着
直到她烂成一滩泥,再也尿不出的时候,丢垃圾一般把她丢在地上。
他的表情说不出来的恶心,让她几乎无地自容。
自此,她再也不是那个温柔庇护她们,教她们读书识字的姐姐,只是一个.低贱如尘埃的女孩。
让她跪着她就跪着,让她求饶她就求饶。
放弃反抗和逃走,将自己内心的尊严全部抛下,曲意逢迎,用尽一切手段讨好他,只为了她们三个能减少折磨。
曾经崩塌的是自己的尊严,现在崩塌的又是什么.
姜元夏捂住脑袋,神色痛苦,就连视线中男人的脸都模糊起来,半响后才喃喃道:
“等下.你带着旻心和衿儿来见我吧。”
“那我,师父能走了吗?”
凤仪小心翼翼道,待在姜元夏身边,她脊背生寒,只感空气都扭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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