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八章:预料之外的惊喜 (第1/2页)
人总是在大难临头,才悔不当初。
墨修尘冷漠地俯视着他:“没有什么不可能,若你我同境,你连我人都见不到。”
黄宣化眼睛瞪大如铜铃,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来自周玄王朝,见识自然不浅,凭借一门隐匿法门,行走各方,只要不遇见上五境,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等危机。
他自信大秦仙朝内没有谁能威胁到自己,就那么几尊上五境,谁有时间来关注自己呢?
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对方是如何窥探到自己师徒三人,且这只是一个下五境炼气士,能窥破自己的秘法也就罢了,还拥有不属于下五境的实力。
如此妖孽,放在周玄王朝,绝对是各方宗门争夺的对象。
而他对于这类天之骄子向来最痛恨,他既是惊惧,又是嫉妒,咬牙齿切地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墨修尘冷笑着,大袖一挥,黄宣化的双臂便已折断,骨刃扎入其双肋中。
“啊……啊……”
哀嚎声在洞府内回荡不绝,黄宣化完全变了脸色,整张面孔都疼痛的扭曲开来。
墨修尘伸手往虚空中一抓,一张晶莹如玉的符纸出现在手中,他看向黄宣化,眼神戏谑:“你们师徒三人的隐匿之法确实厉害,几乎都要瞒过我的眼睛,但这世间从未有完美的法门。”
黄宣化的瞳孔内闪过一抹疯狂,盯着那张符纸:“你是大宗子弟!”
他震惊于那张符纸的材质,那可是白玉符纸,价值连城的东西,仅仅比金灵符纸低上一些,居然被对方拿来画一种最低级的断灵符,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这种东西放在宗门内也是稀珍,所以他才会觉得对方是大宗子弟。
墨修尘也没有反驳,就任由对方去猜测好了。
反正都得死。
他收起那张白玉符纸,问道:“除了你们三人,另外十人在何处作乱?”
“我不知道!”黄宣化颤声道。
墨修尘哦了一声,一道剑芒骤然斩下。
黄宣化的惨叫声在洞府内响起,他的右手被斩掉了三根手指,鲜血直流,剑气如跗骨之蛆,啃食着他的肢体。
如有万千银针扎入他整条手臂,剧烈的疼痛近乎让他晕厥。
墨修尘冷哼一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黄宣化的身形被拍飞出去,口中牙齿簌簌掉落,他已经无力的哀嚎,只想墨修尘能给他个痛快。
“杀了我!杀了我!”黄宣化沙哑着嘶吼,凌乱的头发,被血液浸染的法袍,惨不忍睹。
“这才刚开始!”墨修尘的声音低沉,环顾四周,宛若一尊魔在缓缓低吟:“他们饱受的痛苦,今日让你一一体悟。”
墨修尘左手往虚空一抓,乌灾被无形的力量扯向高台。
乌灾呜咽着:“不……不要……放过我!”
墨修尘掐着他的脖子,嘴角噙着冷笑,身遭的杀意涌动,钻入乌灾的身躯中。
他一把将之扔在地面上,道:“放心,一时半儿死不了。”
乌灾本以为自己可以躲过一劫,但墨修尘又岂会如此放过他,死个痛快都别想。
当得知林家兄妹遭受的苦难,以及那些大秦百姓被如此对待后,就已经注定乌灾与黄宣化不得好死。
杀意在乌灾体内肆虐,先是肌体被杀意寸寸割裂,皮肉剥离,比他们杀死林家兄妹的手段更为残忍。
为了避免乌灾中途昏死,墨修尘还特意为其注入灵力,维持意识清明,他要乌灾亲眼看着自己的皮肉掉落。
墨修尘也没闲着,挥手打造了数十根拇指大小的石钉。
拂袖将石钉打入乌灾的身体内。
使其人身小天地流转不畅,让灵力在其体内乱窜。
黄宣化趁着墨修尘不足以,以神识调动禁制,试图传讯其他人。
墨修尘对此视而不见,讥讽道:“我既然都来了,你觉得你们还有机会传递消息吗?”
他闪身来到黄宣化的身前,一脚踩在其背脊上,只听咔嚓一声,黄宣化的背脊应声而断。
……
在墨修尘折磨黄宣化师徒之际。
邪孟下了青山,去了沧州。
钦天监传来消息,沧州于干郡有几名修道胚子失踪,去向不明。
他本想去找墨修尘一起,但思量一番之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重点是他好奇墨修尘的身份。
钦天监内并未有长念这个人,但对方手中确实有诏令,而且还不是尚书省下的诏令,而是那位亲自下的诏令。
往常不论何事,那位都会告知尚书省,再有尚书省传达六部。
可长念手中那份诏令并未经过尚书省。
钦天监没有这个人,朝堂也没有这个人,那究竟会是谁?
他想不通。
索性不想,他相信二人定会有相见之日。
去往沧州,必然得先见一见玄渎水君。
沧州水祠。
一袭龙袍的水君看着御风落地的邪孟,大笑道:“你小子,总算是到了。”
邪孟作揖行礼:“见过大渎水君。”
“别客套了,这回有点麻烦,你们不来,我就要以人身入山。”玄渎水君脸色不悦道。
他这些时日可真是窝火,附近几座城隍庙都上门兴师问罪来了,他又不是不想办事儿,可他娘的那几尊小山神拿着朝廷的规矩压他,他能怎么办?
他都想一爪子拍碎那几个小山神的金身了。
邪孟颔首道:“委屈水君了,此次我便是为此而来。”
玄渎水君冷哼道:“你们啊,凡事循规蹈矩,要我说就该像某个小子,直接砍死那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再将那些虫子揪出来,一个个剁碎。”
“水君说的是谁?”邪孟好奇地问道。
玄渎水君翻了个白眼:“亏你是朝堂之人,竟然不知道我在说谁?”
引着邪孟步入水底龙宫,他问道:“听闻近来李氏日子不好过?”
邪孟笑着摇头:“水君也关注这件事?”
走入金碧辉煌的水底龙宫,玄渎水君对水妖吩咐道:“去取两壶上好的玄水酿,再弄点下酒菜。”
也没等邪孟拒绝,就让水妖下去了。
邪孟一脸苦笑。
他也不是第一次来龙宫,云霞关大战之前,他便来过一次。
与这玄渎水君也算是老相识。
所以,到达沧州第一时间便赶来这边。
一方面算是打个招呼,朝廷要在这边办点事,另一方面,则算是见见朋友。
虽有以公谋私之嫌,但也无伤大雅。
玄渎水君坐在龙椅上,嗤笑道:“李氏这种毒瘤,皇帝陛下能留着他们蹦跶,却不知收敛,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实属活该。”
“近来李氏确实不好过,先是灵剑宗那边断开了往来,反而搭上了云顶天宫这条大船。”邪孟颇有些幸灾乐祸:“在元烈境内的布局也被推翻了,珺王亲自下令,所有山上仙门想要接洽大秦商路,必须经过北境泉司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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