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9纹身 (第1/2页)
一个念头在脑海产生。
林捕头眼睛莫名亮光一闪。
接着便带着特卫急匆匆返回安邑县。
又穿过前门,来到清水河畔。
“快,把这里严密封锁,不要放任何人进来,还有之前有人接触过尸体吗?”
林捕头一连吩咐数声。
最后几个特卫走过来禀告说,“没有外人进来过”。
这里是发生命案第一现场,特卫自然设置封锁区域。
林捕头这才安心返回原地。
重新揭开盖在尸体身上那块麻布。
此时尸体已经泛白,在灯光照射下,显得那么恐怖。
身为捕头,自然不会畏惧查验尸体。
他弯腰下去,在仔细观察尸体。
“肯定有什么是自己遗漏的东西,不然对方不可能故意引导自己向错误东西”
“是什么呢?”
“这东西似乎和这具尸体有关系,还无法磨灭那种,究竟是什么呢?”。
林捕头看了许久,也未看出任何头绪。
就在林捕头百思不得其解时。
一个特卫奔跑过来说,“仵作来过,就在你们刚刚离开不久”。
“什么?为何你不早说”林捕头愤怒目光盯着他。
“我以为他是自己人”特卫一脸委屈说。
林捕头哀叹一口气。
“事情终于还是朝着最坏方向发展了”
仵作就是安邑县老人之一。
曾经辅助大人破过不少案子。
想到这,林捕头立刻让人把尸体翻转。
瞬间看到一个恐怖伤口,那是从左肋下一直延伸出去。
直接连肉带皮给切走了。
“这个是仵作之前就有的吗?”林捕头立刻追问特卫。
“不是....我们之前勘察过尸体,绝对完整”
“那你们还记得这里有什么东西吗?”林捕头焦急追问。
特卫想了想,才道,“是一个纹身”。
“什么纹身?”林捕头似乎洞察到什么。
“是...我们也数不清楚,很古怪的一种纹身”特卫笔画半天也说不出那是什么。
“拿笔来,你们尝试画出来”林捕头立刻吩咐人。
几个特卫扶在岸边刻画半晌,却依旧无人能刻画出那纹身本来模样。
最终他们苦涩摇头说,“我们当时也只是随意一瞥,根本无法记住细节”。
林捕头无奈摇头,“或许这就是揭开那些人隐身的重要线索”。
“仵作,对了你们快去县衙把他给我抓来”
林捕头眼下也只能寄希望于此人了。
几个时辰后。
林捕头在县衙一处偏僻角落中,看到仵作尸体。
很明显他是自杀,一尺白绫,悬挂于房梁上面。
看着仵作尸体,林捕头感觉自己脊背都在发冷。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背叛大人呢?
一种不祥预感在林捕头心中蔓延。
甚至有些令他脊柱发寒。
又想起黑子那看似有意无意的点醒。
终于林捕头还是熬不住了。
立刻吩咐特卫把安邑县老人统统着急到了县衙内。
此时县衙内鸦雀无声。
林捕头目光从他们每一个人脸上扫过。
最终落到他的副手,也是当时县衙老人中第二号人物了。
邢捕头身上。
“老邢,你能告诉我,仵作为何会背叛大人吗?”
老邢沉默少许,才一脸为难摇头。
目光又看向身旁。
此时另外一个捕头也冲他摇头。
一时间满屋子都在摇头。
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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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捕头愤怒吼叫起来。
“难道你们忘记咱们和大人都是生死过命兄弟吗?”
“难道就是眼下过得舒服了好了,就要背叛大人吗?你们不清楚,咱们这一切都是大人给的吗”
林捕头终于绷不住,把所有怒气都冲着这帮老人发泄出来。
听到林捕头的怒吼,许多人都惭愧的低垂下脑袋。
不过还有人反驳说,“仵作只是一个特例,我们绝不会背叛大人的”。
“真的吗?真的只是特例吗?”林捕头狞笑一声。
“你们真要我拿出证据来吗?”说着林捕头将手探入怀中。
摸出喝酒时,黑子趁他不注意塞进他怀中一叠东西。
之后林捕头从未打开过,因为他怕看到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当那一卷东西摆在他们面前时。
忽得有人瞳孔一缩,接着便恐惧双手抱头,萎靡在地面。
眨眼间,林捕头看到不少于七人已经瘫倒地面。
“看来他们都是清楚自己做过什么的”林捕头依旧没有打开那一卷东西,而是把它们高高举起。
“你们以为天衣无缝的勾当,却被暗卫一直监视之下”林捕头挨个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眼睛始终不肯离开他们表情变化。
“原本你们犯一些小错,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也可以帮你们开拓,可是眼下,你们中有人背叛大人,这绝对不可以忍受,现在我数十个数,你们中有人知晓内情就主动走出来,放心只要你肯帮助我找到那些奸细,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林捕头恩威并重压迫下,逐渐有人主动走出来。
然后跪拜在林捕头脚下说,“我也是一时贪嘴,才接受他们银钱,但我保证,我绝对没有背叛大人”。
“我也是”又有几人跨步走出来。
“你们呢?”林捕头看着这几个人表情,不像是说谎。
“我们一直都恪守大人纪律,曾未接受过任何贿赂”几个人慷慨有声。
“难道你们连仵作一点异样也看不出吗”林捕头听到他们这么说,既安慰又觉着不满意。
毕竟若仵作再失去线索,一切又回到无头迷案了。
终于几十个呼吸后。
有一个人站出来,坦诚道,“其实仵作在前几日找过我”。
林捕头看向那人,竟然是西山守卫头领。
之前是安邑县一名跑腿吏员。
“他找你做什么?”林捕头目光冷冷盯着他问。
“仵作说,他有一些友人想要从羌人底盘运送一些东西出去,经过我管辖西山区,于是便来打个招呼”
“但我没有应承....也没有收仵作礼物”。
“西山?羌人?”
林捕头眉头又一次深锁。
他隐隐觉察出,似乎那伙人正在暗中密谋什么大事情。
“对了,我听说仵作有几日没有去衙门当值,似乎家中发生什么事情”
“是啊,我家那小子说,仵作女儿也有几日没有去学堂”。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家把仵作最近一些变化都记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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