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小楼 (第2/2页)
依托大宋,正经门才算是真的站稳了脚跟,自己才不会被赵佶蔡京之流,随意驱赶出汴梁。
李世民又怎样?
周瑜又怎样?
死鬼孙策又怎样?
南疆巫神殿又怎样?
......
李渔一腔豪情,想到这里,还是打了个寒颤。
即使是把福金扶上皇位,这些鸟人还是很大的威胁啊。
自己怎么就一不小心,惹了这么多狠人,早知道在巨野茅屋,舒舒服服地修炼了。
如今为图自保,说不得要豁出命去,探一探茂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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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吴,建业城。
李渔就没有这么谨慎过,隐匿了所有的灵力不说,连相貌也被他自己改的面目全非。
在东吴不比其他地方,李渔必须小心翼翼,因为这里简直太不欢迎自己了。
揽二乔这么大的宏愿,曹操都没做成,自己不小心给他实现了。
他来到东吴,就是来找貂蝉的,因为貂蝉身上有寒毒,一旦犯了,只有请左慈相救。
从上次两个人的关系来看,左慈应该很在乎这个朋友,或者说朋友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吕布和左慈有什么交情,这里两人一个是三国里武力的巅峰,一个是道术的天花板,能有交情也不奇怪。
找到左慈,就能找到白毛,李渔对此深信不疑。
这两个人互相找不到,那才叫有鬼。
低垂的柳条风中摇晃,南国的残阳暖暖洒在身上,和风拂过,将李渔的范阳斗笠边沿吹得一动一动。
他小心翼翼地走在建业的城郊,河畔的一处小院,就是貂蝉的栖身之地。
走到门口,房门紧闭,李渔隐匿了身形,从墙头翻下,轻轻落在小院中。
他虽然隐匿了灵力,但是依旧轻捷无声,但比落叶的声音大不了多少,足可自得。
因为在外面十分谨慎,走路连轻身符也没敢用,耽搁的时辰多了些。
这会儿已经是点灯时分,楼上的轩窗透出一丝灯光,墙角几竿修竹在粉墙上留下淡淡影子。
入眼是一个玉人坐在楼梯高处,手边放着一盏纱灯,白皙如玉的面孔掩藏在厚厚狐裘间。
这么暖和的天,穿的这么厚?
李渔凑近了一瞧,顿时吓了一跳。
一层寒霜在她的衣服表面凝结出来,连发梢也凝出霜晶,明显是寒毒又犯了。
李渔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原来她看的是天上的月亮。
“每一个月圆之夜,就是寒毒发作的时候,上次经你医治以后,已经是大有好转,但是它又犯了。”
李渔身形慢慢出现,疑惑道:“夫人看得到我?”
“我能闻到你的气息。”
“这都隐匿不掉?”李渔有些佩服地说道:“夫人果然有独到之处,我来为你压制寒毒。”
“每一个男人,在看到我之后,都有情欲的气息流出。你的比较特殊,所以很好记。”
李渔手指一动,布下一个隔绝气息的阵法。
然后才敢放开自己的经脉气海,不用外界的五行之力,而是用自己轮台内的灵力。
真正实现了不拿东吴一针一线,连灵力都不用你的,不求你东吴感动,千万别找上门就行。
一股水灵之力,包裹着火灵,缠绕貂蝉的皓腕。
他如今已经十分熟练,根本不用专心,还有心情问道:“我的怎么特别了?”
“特别浓。”
李渔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夫人真会说笑。”
这花前月下的,你一个守寡的孀妇,和一个年轻帅小道开黄腔,怎么都显得有些不合适。
貂蝉转过身来,浑身的寒毒,折磨的她痛不欲生,那种感觉第一次刚刚出现就消失了。
她忍不住呻吟一声,说道:“好舒服。”
貂蝉突然回头,和李渔脸对着脸,李渔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眼前的人柔颈低垂,一缕发丝从鬓侧垂下,娇俏鼻尖像白玉雕成一样秀美,柔媚如水的眸子流露出迷人的光彩。
“谢谢你。”
“不...不客气。”李渔干笑一声,说道:“这寒毒是有够阴损的,我的冰火两重天竟然都不能根除它。”
“冰火两重天?”貂蝉疑惑地问道。
“呵呵,你看水中裹着火灵,可不就是冰火两重天么。这一招是我自创的,它还有一个使法,却只能女人对男人用,所以我没机会试一试。呵呵~”
李渔心道,你先对我“出言不逊”,我这也是补回来,不算是耍流氓,完全没有降低我正经大圣这个“圣”字的成色。
“好有趣的名字,冰火两重天...”
这五个字,从貂蝉那张不是花瓣胜似花瓣的樱桃小嘴里说出来,李渔竟然有些失神。
“你的味道,更浓了。”貂蝉笑吟吟地说道。
李渔挠了挠脑门,“呵呵,施法过程中的一些副作用,我已经在努力克制了,每次都是这样,真是让人烦恼。这寒毒不能根除,夫人不如跟我去汴梁,每次月圆之夜,也可以给夫人医治。”
“根除么...其实也是可以的。”
李渔愕然道:“我上次已经竭尽全力了,未成想夫人的寒毒还是会反复。天地良心,我可没有藏拙,是真的全力施为了。”
貂蝉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没有除根,是因为你没有找到根。”
“这寒气不是根源?”
“不是。”
“那是什么?”
“这是诅咒。”
李渔一下子全懂了,难怪自己救完之后,她还是会犯,原来寒毒不是根源,只是一个表现出来的手段。
根源是诅咒。
貂蝉突然脸色一红,说道:“听说,你和南疆的圣女,有了...有了肌肤之亲?”
她的手缓缓垂了下去,熟稔地解开自己衣侧的珍珠钮扣。
李渔咽了口唾沫,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胸口仿佛十几只兔子同时窜出来,在心头四处乱蹦。心里一个劲暗道:这就来了?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我是个守正君子。
貂蝉鼻翼轻轻一动,脸色突然红的厉害。
原来人家里面是件粉红的小袄,被李渔的‘冰火两重天’一弄,非但寒毒消了,还有点热,这才解开扣子。
她嗔白地看了李渔一眼,轻轻咳嗦一声,对李渔说道:“再浓可就过分了。”
她板着脸,故作严肃的模样,竟然比媚眼如丝还有诱惑力。
李渔心一横
一不干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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