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四章 明魏血战 二 (第2/2页)
“曹孟德如此小人,你居还敢相信!”牧景摇摇头:“刘皇叔,是你傻呢,还是你太想要击败我的明军将士了?”
刘备沉默。
事实上他会投注下来了,相信魏军,更多的是明朝廷威胁论,在他心中,或许曹操孙策都有机会投降,而他,作为大汉皇族,中山靖王之后,只要打输了那就是必死无疑了。
所以才失了一些分寸,而没有想透一些事情。
“魏军是来了,只是来的太晚了!”牧景的脸上充满自信:“他要与朕决一死战,朕自会如他所愿,就在这长子城之下,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了!”
………………
“来人!”
“在!”
“把汉室朝廷的燕王送下去,好好的看管着,不要短了吃,短了喝的!”牧景看着刘备,声音略显阴沉:“真要一个活着的刘备!”
“是!”
很快有人把刘备带走了,刘备走之前,斜睨了一眼牧景:“你不会得逞了,汉室永远都是汉室,反贼比遭报应的!”
如今,他所有的不满,恐惧,妒忌,只能通过这样的口舌,才能发泄出来了。
牧景笑了笑,看着他被压走的背影,嘴角上的弧度更加的丰满了,他仿佛有些自然自语的说道:“反贼?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喊朕了,还真是怀念啊!”
他本来就是造反专业。
他的父亲是的黄巾渠帅。
反了汉室的朝廷,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陛下,壶关传来消息!”一个传令兵跑死了两匹马,才抵达了牧景面前,送上了从壶关递回来的消息。
“念!”
“壶关已失,我军伤亡惨重!”
“什么?”牧景皱眉:“伤亡惨重?”
“是!”
传令兵说道:“我军撤出来的时候,遭遇敌军越山狙击,从城中强行进攻我军阵地,破开了我军防御,几乎把我军直接打散,各军伤亡惨重,火炮军也没有能如期的撤出来了,而且火炮也被其缴获了一些,未能顺利的销毁!”
牧景闻言,瞳孔狰狞出一抹的冷艳的光芒,嘴角微微扬起了幽沉而冷漠笑容:“这还真是一个很好的消息了!”
壶关之战,他早有准备。
失守也是正常的。
但是这个结果,比他预料之中,还要可怕,事实上,他根本始料不及,他本以为能顺利的撤出来的,还把马超和长水营给派遣去了。
可万万没想到,还是败的如此惨烈了。
这就如同当头一棒,给他的一个教训。
不可以轻敌。
大败燕军,他本身就有些飘飘然起来了,以为燕军也不过如此,汉室诸侯麾下,实力水平相差不远的,即使没有火炮,自己都能干掉燕军,大败魏军,好像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事实上,魏军相对于燕军而言,更加有战斗力,也更加有凝聚力,还有,曹操不是刘备,曹操相对而言,更加的可怕。
壶关之战,明军明显吃大亏了。
“来人!”
“在!”
“立刻派人,沿途接应皇甫坚寿和马超!”
“是!”
…………
一日半之后,马超和皇甫坚寿顺利的返回了长子城,但是他们麾下的兵卒,折损眼中。
特别是马超麾下的长水营。
几乎仅存不足半数,这样伤亡之下,一半的兵马,早已经崩溃,也就是神卫军还能撑得住,长水营的军心还没有崩溃。
神卫军是精锐之中的精锐,将士都是从各军挑选出来的精兵强将,所以在某种程度来说,比一般的兵马,更加的具备韧性和战意。
“末将办事不力,请陛下责罚!”
“末将未能完成任务,请陛下责罚!”
皇甫坚寿和马超俯跪在牧景面前,拱手认罪。
“起来!”
牧景深呼吸一口气,该生气也就生气了,等看到他们的时候,心里面的那一把无名火,也燃烧的差不多了。
这一战,他们其实应对的已经很好了。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魏军会有一支精锐,翻山越岭,从不可能之中穿过来了,狠狠的插入了他们最虚弱的地方。
这才导致了他们的大败。
甚至连火炮军第一营也折损了几个部曲,这才是牧景最心疼的地方,要知道,火炮军是技术兵种,培养一个,都艰难无比。
折损了几个部曲,等于折损了几个营的兵力,都还要可怕的多。
“马孟起!”
“在!”
“闲话莫要多说了,有什么功劳,什么过错,等此战之后,朕再和你慢慢的清算下来了,如今捍卫长子城,是第一位!”
牧景轻声的道:“主力休整,南下,都需要时间,魏军可能是比他们更早的踏入长子城,所以你要肩负起来长子城的防御,神卫军是为一的主力,另外朕把马良他们都交给你,无比要融入神卫军的战斗序列之中!”
“是!”
马超点头,然后道:“请陛下放心,末将决不让一个魏军兵卒,在主力南下之前,杀入长子城之中!”
“去吧,你的时间不多了,曹操不会给我们更多的时间的,最多数日,他们就会兵临城下!”
“诺!”
马超拱手行礼,然后转身离去,他要整合神卫军,整合城中游勇散兵,让更多的战斗力,来捍卫这一走长子城。
长子城将会是最后的战场。
明军和魏军最后都会围绕着长子城而开战。
输赢也在长子城。
明军守住长子城,明军就是胜利,魏军要是在明军主力南下之前,吃掉长子城,魏军就是胜利了。
“皇甫坚寿!”
牧景看着皇甫坚寿。
皇甫坚寿的脸色有些苍白,也是夹带这一丝丝的死色。
“陛下,末将知错了!”皇甫坚寿拱手说道。
“错在哪里?”
“贪心!”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牧景冷笑:“你早就敢放弃第一营了,朕一直和你说,朕只要你人回来,你却贪心,想要建功立业,如今丢了好几个部曲,何等之心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