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五章 登基之前 五 (第2/2页)
“那徐庶去哪里?”
戏志才可不仅仅只是军师,他是昭明阁参政大臣,入阁大臣,协管天下大事,但凡是明国事务,他都有权利管理。
“去河南!”
牧景道:“河南我们吃下来了,就要坚守下来,军事是一方面,而另外一方面,是民生,得民意才能得到天下,必须要尽快恢复河南,如今昭明阁已经决议,把河南改为洛州,徐庶是洛州总督,后期还会调遣一些新派官吏!”
“你会同意昭明阁的决议,恐怕不仅仅如此吧!”
“当然!”
牧景笑了笑,道:“荆襄还是根基重了一些,虽然我们新政有些成效,但是渐渐的复苏的一些荆襄豪门,开始给我们压力了,上面的压力我能扛得住,但是徐庶未必能压得住,他们不能成事,可捣乱是没问题的!”
“而河南,百战之地,从一开始就已经被打烂了,所以我们还有机会!”
牧景冷笑:“当初董卓挟持百姓南下,就已经把河南的根基都抽掉了,这时候,徐庶去,反而更能让新政深入民心!”
“的确如此!”
戏志才点头,不过他也有些犹豫:“不过河南还是四方争夺之地,肯定会爆发战事了,如果说徐庶镇不住,他始终是没办法管理民生的!”
“孤相信徐元直!”
牧景道:“徐元直这人,有一股执着的劲头,他是有机会的,而且我们在关中,将有重兵,他会善于用势,只要他不强着来,问题不大!”
“那就好!”
戏志才点了点头,对于徐庶的了解,他自然是不如牧景的,牧景既然决定徐庶能担当重任,他就相信牧景,所以也相信徐庶。
回归正题:“那第三支水师,你准备用什么的军号!”
“咱们还不至于用裘全新的军号,所以孤决定,用昭明!”牧景想了想,说道:“昭明水师!”
明军是非常严格的管制军号和番号的,明军麾下,三大主力军团,景平,昭明,暴熊。
景平水师和暴熊水师,都算是精锐,如今昭明组建第三只水师战斗力,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接下来了,牧景会在军事上,组建军团,三大军团,麾下都会有一支水师战斗力。
当然,这都是暂时的,只要有机会,牧景会亲自组建海军,在大海上战斗的舰队,海军更加严谨一些。
“张允倒是能担当重任,不过我还是认为,得给他一个参将!”戏志才提议说道。
“这方面,你们枢密院决议便可,直接提上来!”
牧景点点头。
“黄枢密使没有回来啊?”戏志才皱眉。
“快了!”
牧景道。
本来决议,黄忠护送他回来的,但是前线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好,黄忠还要镇守前线,可他即将要登基了,黄忠肯定会回来的。
但是多少要组建好北线的防线才行。
“也好!”
戏志才道:“趁这个机会,统计一下这一战的伤亡!”
他眼眸有些苦涩的看着牧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明军,恐怕要面临组建以来,最恐怖的一次伤亡!”
“谁都不想要伤亡!”
牧景摇摇头:“孤也不想看到,但是那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谁都不想,可谁能阻止呢!”
战场,本来就是一个牺牲的地方。
死亡是常态。
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都会伴随无尽的死亡,哪怕牧景来自未来,他也没办法改变这一点的。
他能做的,只是让伤亡减弱最低。
如果这一次不是红衣大炮,哪怕在南阳大战之中,明军能打赢,都会很吃亏,毕竟魏军可不是吃素的。
可红衣大炮,跨越了时代的武器,去能让明军轻而易举取胜,伤亡减弱最少一半以上。
“在孤登基之前,阵亡的数据必须要出来,孤要亲自抚恤那些战死的烈士,孤没办法把他们从战场上带回来,但是最少孤能让他们死后享受应有的荣誉!”
牧景低沉的说道。
他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毕竟伤亡,总是能牵动很多人的心情,包括他牧景的心情,如果不是这一次打的还算是漂亮,恐怕伤亡会更加动摇明国的根基。
“诺!”
戏志才也知道,牧景需要振奋一下民心,这或许是一场秀,但是无数战死的将士,都需要这个荣誉,他们都愿意被人记住,都愿意成为牧景登上皇帝宝座的踏脚石,没有人愿意籍籍无名的战死的。
“还有一件事情,孤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说!”
“这一次昭明阁可能会多几个人!”牧景看着戏志才,问:“你有什么想法没有了!”
“我能有什么想法!”
戏志才吃惊,道:“这昭明阁参政的席位,可不是我能决定了!”
“没让你决定!”
牧景撇撇嘴。
“大王,你又想和胡昭过招啊?”戏志才顿时反应过来了。
牧景也不是没有敌人的,胡昭对他俯视眈眈,一有机会就会攻击他,胡昭最希望是牧景能按照自己安排来做事情,但是牧景又不傻,他岂会这么顺。
一个是君权,一个是臣权,终究是会有冲突,有矛盾的。
“他们估计愿意让鲍苏进来了!”
牧景没有否认,而是直接说道。
“鲍苏?”
戏志才想了想,道:“他有足够资历,也有能力,要不是在运气上差点,恐怕早就进入昭明阁了!”
“孤没打算拦着,只不过孤想要加一个人!”
牧景组建昭明阁,更多的是希望明国能健康的运转,而不是让自己一个人独揽乾坤,任何人都容易犯错,他也一样。
“谁?”
戏志才有些怀疑。
“雍州总督如何?”
牧景笑着说道。
“蒯良?”
戏志才眼眸突出,有些诧异:“你怎么想到的这个人啊!”
“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
牧景笑着回答。
“你先让我理一下!”戏志才脑子有些乱,感觉有些不太明白牧景的想法,他沉思了半响,把自己的心思沉下来之后,才渐渐的回味了。
他试探性的看着牧景:“新政?”